歪腰ouo

一个爬墙囤粮号罢辽(●• ̀ω•́ )✧

[授翻]【落水狗Reservoir dogs】致他的一封信(白橙white/orange)

写得也太酷了吧

lkia随便随便:

slash慎入,不知道什么是slash的……就更别入了 




译前注



Dusty Springfield 英国女歌手,擅长灵魂音乐,代表作有I Only Want to Be with You,Anyone Who Had a Heart,You Don’t Have to Say You Love Me等,也是第一个坦率地承认自己是同性恋的著名艺人,终身未婚。

the Brewers一支美国棒球队

Baretta一种意大利手枪









Holdway倒霉催的被派遣去复查已故警探Newendyke的公寓,他四处翻查能够让他们勉强结案或者至少告诉他们到底哪里出了差错的线索。

接着他找到了:藏在一个除了他以外别人都不可能找到的地方。一个大信封,Freddy字迹潦草地在上面写了他的名字。他打开看,里面有一个被封好的小信封和一张纸条。

Holdaway,

如果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我没有在这个任务中活下来,请将这个信封交给Larry Dimick。我猜想(希望)他现在已经被关进了监狱,也许正在对着墙壁大喊大叫,拒绝合作。如果他读了这个,或许会冷静一点。或者事情会变得更糟。我不知道。我真希望我能知道。那会让整个事情简单许多。如果他也没能活下来……请把它烧了。拜托了,就当是一个已死的人最后的请求。

- Freddy

Holdaway将封起来的信封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而不是证据袋里。他让好奇心战胜了自己好的那一面。他读了它。






Larry,




我猜你现在已经发现我早就知道你的名字了。是,是的,我知道。不仅是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姓,你从哪里来,你在哪里出生,你曾经到过哪里、做过什么,他妈的所有事情。最终能用上你的名字真是太好了。如果我们混在一起时间里你真的亲口告诉我,我绝对会吓一跳。所以我现在要尽可能地把它写下来。就把他当作我最后的机会吧,最后终于有一次机会叫你真正的名字,而不是Mr.White。Larry。Larry。Larry。

现在是25号星期六。大概超不过早上七点。我离开你的公寓的时间还早得多,大概至少半个小时之前。我得说,当你昨晚邀请我到你那去的时候,我吃惊极了。我是说,也许无论如何你都打算在干完这一票之后走得远远的,也就说不上泄露要命的信息什么的,但你真的会开口问我这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当然是好的那种出乎意料。不知怎的我觉得这比到汽车旅馆什么的好多了,不仅是因为你的公寓是那么棒的一个地方。真的伙计,你的地方实在是太他妈棒了。你真的是完全以你自己的方式拾掇的不是?我在那里简直觉着自己就是个五岁的小孩儿。你的床单是用丝绸做的还是别的什么?

我都忘了。如果你在读这封信,那大概我就再也没可能知道答案了。事实上,如果你正在读这封信,你可能也就再也没机会睡在那些床单上了。

我必须得告诉你。不管我有多不想这么做,Larry,我他妈的必须告诉你。当然你现在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真希望我能猜出星期二会怎么样,但我现在甚至不能想到星期二,更不用说去试着猜一猜未来会怎样了。但我必须告诉你,因为我是个该死的怂包,甚至不能一个人面对这件事;或者我只是需要你看着我,看着我就像我真的超级酷一样,而且我一点也不想面对你以会其他的方式看我的可能。我确定你真的很喜欢我。我熟悉那些。但这之后可能你就再也不喜欢我了。

我不是个真正的贼。长滩Mike的那些“好话”全是狗屎。尽管知道他从哪里来,做过什么,我最开始还以为他是个不错的家伙,但后来我意识到他就是个混蛋。只有混蛋才出卖朋友。而现在很明显能看出来,我和他事实上根本没什么两样。

该死的,Larry,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说出来呢,Larry,我很抱歉。真的写下来这个要比我想象的难多了。好吧,长滩Mike帮助我是为了帮助LAPD,然后获得减刑。而我为LAPD工作。

我一直在骗你。不仅是你,Larry,你们所有人。只是我在骗Joe Cabot和另外那些一起干活的家伙的时候,甚至没有骗你的感觉一半糟糕。你原本压根不是这该死的计划里的一部分。你远远不该被这个计划套进来。在我为这份工作准备的一切里面,你从来不是目标,甚至都可以说你和我的目标压根没有一点关系。

操,看我涂改了多少句子。简直就像我还在试着打动你或者什么的,即使在这一团糟之后。看你他妈的让我变成了怎样一个傻蛋。不管怎么样,嗨,我一直在骗你,而我现在必须告诉你让你知道。我喜欢想象假如我真的能从这次的任务里生还——从证人保护计划中消失之前——我将和你面对面单独谈话。我喜欢想象我至少是那种人。但对着上帝诚实地说,我早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知道在你心里警察就是地球上的垃圾,但你总是欣赏能做好自己的工作的专业人士,对吗?事实上我都不能说我做到了这一点,Larry。他们都可以炒了我一千次了,他妈的,他们甚至可以逮捕我,而那甚至都赶不上我他妈堕落的程度。我猜幸好我再也不用再做什么该死的卧底了,因为很显然我一点也不适合这个,一点也不。

我的上司,Holdaway,他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他想抓住你。他说你是条大鱼,他们已经在五大湖那边试着想要抓住你好多年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知道这些后的什么让我真的很兴奋,就好像所有那些都让你变得更酷了,或者别的什么,何况我一直觉得你本来就是我认识的最酷的家伙了。绝大多数时间里,你仅仅只是在我余光里出现就让我他妈的觉得头晕耳鸣。甚至不需要喝酒,我就从一个还算有两下子的卧底警察变成了一个对执行任务来说实在是太他妈醉了的卧底警察 。你身边的所有地方都他妈的是我的地雷区。现在告诉你这些都让我觉得有点轻飘飘的,就好像喝醉了一样。

有些时候我觉得自己事实上已经疯了,Larry,也许我真的已经疯了。

我明白也许你不会想要知道——在发生了所有这些之后,但相信我,相信我当我告诉你,你他妈是发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情。可能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直到你昨天晚上抓住我的胳膊,让我跟你到你的地方去。我不知道,或许直到那个时候,我都没有意识到我的生活原本就是一团糟,而你是上帝赐给我的恩典。我在大学的时候退学,成为一个警察,或者说,我成为一个警察来名正言顺地从大学退学。他们送我去进行卧底选择训练,因为我擅长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他妈的不引人注意。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赋吧。不要和我说这不像听起来那么糟糕。

你猜怎么着,我他妈恨这一切。我恨这一切。我恨我自己,恨那些让我替他们工作的人——曾经以为我的老板足够酷,下了很大功夫想要打动他,但去他们的吧。Larry。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曾经吸引了我。

我是说,我不愿看人受伤。在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防止了某个无辜的孩子最终白白吃一颗子弹的时候,我对自己的感觉会好一点。也许这就是我们两个不同的地方?但现在对这个都不那么确定了。我越努力地想要分辨出我的工作和你的工作有什么不同,我和你有什么不同,我越觉得我们有多么相像。我们是同一类人,我猜。

和你在一起,即使只是闲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傻逼玩意儿,比如你的体育和我的漫画,即使我没觉得自己已经醉到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无论喝没喝酒),我也总是很开心。只要我没想到我的工作,总是。这很傻,这简直太他妈傻了,Larry,但好多时间里我真的都忘了我是个卧底警察。我真的以为自己他妈的就是个冒冒失失的小贼,盯着那些珠宝,想着干一票大的然后逃之夭夭,跑到天边去。也许你会觉得我说这些只是为了讨好你,但想想看:现在,当你在读这个的时候,我他妈还有什么可失去的?上帝啊,我现在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刚刚想起了我们两个第一次单独走在一起的时候。(什么时候来着?一个月前?感觉就像好些年前一样。)还记得不,我怎么对你和Cabot描述我就那么走进了一个全是警察的男厕所——那也是胡扯,顺便一提,我是说,我觉得它是——在那之后我怎么跟着唱片机哼唱那个“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而你告诉我你喜欢Dusty Springfield,然后我告诉你我也是?且不说这些该死的共同点,Larry,我猜一切都他妈的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在你甚至都没请上我那三杯啤酒的时候,我他妈就已经沦陷了,在你说话的方式里,在你看着我时的微笑里。

我想我只是有点吃惊,吃惊你居然会注意到我,在我没干些什么或者唱些什么或者别的什么的时候。我不习惯被注视,在只是作为他妈的我自己的时候,你理解吗?多么扭曲啊,我竟然觉得跟做一个警察比,作为一个骗子的我更有价值。

我没有撒谎,在我说我爱Dusty Springfield的时候。在我说我之前试过吹奏那个时也没有。或者是我说和你在一起是我经历过的最他妈有意思的事的时候。也许我对你比我想的要诚实多了。但我猜不久后我就把自己和Mr.Orange混到一起了。Mr. Orange,他比我有种多了。大概半年前,在这所有一切开始之前,即使我不是一个警察,我可能都没法鼓起勇气去吻你。能那样做就不是我了。那是Mr. Orange能做到而我他妈做不到的事。是的,他能去吻你,他能吹牛皮,他能说脏话,也只有他能做出所有的那些鸟事。他超级酷。但最近他和我之间的界限变得越来越模糊不清,尤其是在牵扯到你的时候,Larry,所有的这些都是从我们第一次谈话时开始,即使我到现在都不想承认这点。

我不会忘了那些。我不会忘了我们有过的哪怕任何一次聊天,一个对话。即使我可能记不起我们具体说的字眼是什么,但我总会记得你的每一次眨眼,每一次你用嘴唇和手指拨弄香烟的方式,还有每一次你在对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挂着的微笑。你总是这样深深地吸引着我,用这种该死的特别的方式——只对着我的特别的方式,就好像你真的很在意我听你讲话,并且很高兴反过来听听我想说些什么。与之前我遇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样——就好像我之前从未真正地遇到过什么人一样。

是你,Larry,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也许我恨你,因为这些,也许我不,至少不像我希望的那样。但我真的爱你的投入——对手头事情的那种投入。不是冲别人的开枪的那一部分,一点也不,但看起来你也并不怎么喜欢那一部分。我爱你的笑声。伙计,我他妈爱死你的笑声了。那是所有人里面最他妈完美的该死的笑声。你听起来迷人极了。当你真心地微笑的时候,你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好看。要知道你本来就已经那么好看了。我也爱你的控制力,甚至可能都超出你的想象。当你的手放到我肩膀上的时候,我就好像触电了一样——就像把一把刀子捅到了插座里。我喜欢你就那样拾起我的外衣,递给那个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女孩,完全控制住局面,就好像你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多么有风度,好像这压根不是什么问题。然后接着就转过身告诉我你不想操我——如果我结婚了的话,因为你不想毁了我的婚姻。

我感觉好像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而这都是因为你。或者,感觉更像是我以前什么都不是,而现在我成为了什么。一个真正的人,有着自己的说话方式和真正喜欢说起喜欢做起的什么玩意儿,一个值得别人花时间认识的人。所有这些,我猜,有一部分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么喜欢我,这甚至不是一个…一个个人的事情,妈的,这很难解释。我猜我只是从未想过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会是我必须关进监狱的人。直到现在我的大脑还是不能够作出这样的跳跃,不能接受这一点,因为排除你的所有那些“切掉他的手指”,你的夹克你的Red Apples还有我确定你有的犯罪记录——因为我发誓你几乎对它感到骄傲,你仍然是一个该死的绅士。我看不透你,而那让我发疯。上帝!我听起来肯定就像我已经疯了,因为我也相当确定,你就是那个我渴望了29年的那个人。(这是不是比你以为的大一些?在你读这个之前我告诉过你我的年龄吗?如果告诉过,那就太好了,我只希望你没有因为这个停止叫我“孩子”。)

如果我真的不知怎的有了足够的勇气,对我的工作,我作为一个该死的诚实而没有犯罪记录的公民的身份说声“去你的吧”,然后告诉你一切,那会怎么样呢?我是说,无论什么时候,当你说起“在那之后”,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激动那么一瞬间,Larry,那种压倒一切的激情大概都他妈超出你的想象,接着我就想起事实上我是谁,或者说曾经是谁,随便吧,但我仍放任着我的肾上腺素,想象自己和你一起穿过国界线,到墨西哥去。我都能感觉到真相是怎样来到我嘴边,而我是多么想告诉你一切。但我总是,总是退缩了。即使我真的告诉了你,而你不知因为什么该死的奇迹,真的打算试着放下了所有这些——为了你和我和我们之间的无论什么,我也不能确定我们会怎么做。

但你是专业人士。我相信你总会想出什么主意的。

如果你在读这封信——我是说,我猜仍然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可能,当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去吃薄饼卷或者喝啤酒或者去泳池什么的,我会给你看我的公寓,然后我会告诉你。然后或许你不会一瞬间就把我崩了,或许你就觉得对你的工作和你对朋友的忠诚说声“去你的吧”是个好主意这样你和我就能一起到坎昆去,谁他妈知道呢。或许我现在正在车里对你大声地读着这封信——我们刚刚穿过国界线,直到几小时以后才会有人发现我们已经不见了,而你对着我念的每一个句子大笑着——用那种该死的迷人的笑声。但更有可能的是你现在在监狱里,而我的上司把这封信带给你因为我没能活下来。我希望你是那个给我一枪的人,Larry。上帝知道你有这个资格。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什么帮助,该死的。也许这会让你更恨我。但过去的这几个星期对我已经足够,远远好过假如我活下来用来回忆的余下许多年。更不用说所有我从未真的活过的之前那些年。就像我一直在说的,就像我一直想要告诉你的,你就是发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情。而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抱歉我一直在骗你;抱歉我可能和你那么在意的那个家伙是或者不是完全不同的人;抱歉我们没有在一个更好的情况下相遇,然后在别的一个什么酒吧里聊起Dusty Springfield还有 the Brewers还有Baretta,就像在一个什么该死的平行现实里;抱歉你现在因为我进了监狱;抱歉我无法忍受你不再看着我就好像我也是发生在你身上最好的事情的可能,而那阻止了我在时间还来得及的时候将一切都告诉你;但是Larry,以上帝的名义,这些都不能哪怕接近一点点我有多么抱歉我从未告诉你,我他妈有多么爱你。

如果我真的告诉了你,而你现在认为那也都是扯淡——那可能是我这一生中最诚实的时候了。


Freddy Newendyke



end









Freddy最终没能活下来,他死在了Larry的怀里。如他所愿,是Larry给了他最后一枪。随即Larry也被前来支援的警察射杀,从未知道这封信的存在。




附送当年美貌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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